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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9章 中毒


这日下了很大雨。

        袖玉撑着一柄纸骨伞匆匆回到家,她眼眸泛着冷意,收起骨伞,抖了抖自己衣袖上的水渍,再将那骨伞扔到了卧房窗子外面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己再坐在妆镜前,白皙的手握着一把黄木梳轻轻的梳着那打湿的青丝,她粉唇轻启,“那个低贱的孤女终于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微微露着甜美的笑,绽开在铜镜前,竟看得她笑出声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她笑的时候,房门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让人打开了,她还没注意外面什么情形。

        就见镜子里面她的身后涌现一个银白面具。

        袖玉刚才还带笑的脸庞瞬间换上震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眼眸抬起,仔细的瞧着那顶面具,以及那人竟不知死活的将手搭在她腰间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冷冷的扭头望向那面具,“你是何人?怎会擅闯女子闺房,出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出去?”面具男人发出轻笑,而后伸着修长指尖摸着贴在袖玉肩上的发丝,他缓缓的拿开了脸上的面具,丢置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袖玉心中很是慌乱,今日府中怎会溜进了这样的人?

        在那人还没有揭开面具的时候,她到不觉得那么一丝害怕,可现在面具掉了,她却愣愣的张着嘴。

        原以为此人会是个丑八怪,可没想到他藏在面具之下的那张脸却是俊美无双,狭长的眼睛似是透着些许魅意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得袖玉喉咙不断下咽,饶是这样,她也不能白白让外男留在她房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以免坏了她的清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公子,男女授受不亲,还请速速离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袖玉快速的站起身,离开梳妆桌。

        可那男子瞧见她如此不近人情,明明方才见他摘掉面具时,她脸上明显闪过一丝错愕和惊艳,如今这是要跟他玩欲擒故纵吗?

        呵!男子继而走向她身侧,乐道:“可我想小姐明明是想要在下如此的,不然怎会与在下说这些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袖玉生怕此人待在自己房里过久,若是让府中的下人瞧见了,再传到姑姑那里去,她可怎么见人?

        她急道:“我并未这样想,还请公子速速离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男子眯着狭长的眸子,走到她面前,望着她低垂的脸,他不以为然:“小姐,我见你全身已被淋湿,想来也是从外面刚回来的吧?还有你这鞋子和衣裙都沾了泥泞,不知是在外面做了何事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袖玉听后,心下一个咯噔,立马回绝男子: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男子好笑的望着她:“小姐你的反应出卖了你,想必是在荒郊野外刚回来的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?”袖玉有些生气的伸着手指向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她脸色被气红后,男子却是忽然搂住了她,将脸凑在她耳畔,轻轻的吻了吻。

        袖玉身子一僵,丝毫没想到男子居然会如此大胆,这样对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欲要大喊,却让男子摸着她唇,警告着:“我劝小姐乖乖听话,若不然我便将你所做的事情全部抖落出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袖玉简直快气疯了,这男人到底是谁?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做了何事?我今日不过是出门烧香拜佛了。”袖玉才不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知道她所做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然男子下一刻却解了她的衣带,两手渐渐的对她肆意了起来,她看着更是着急摇晃身子:“你给我住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男子不理会她,将她抵在了榻上,小声道:“河边女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袖玉听到这四个字,瞳孔放大,脸色变得煞白,他为何知道?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个让你难以为忘怀的男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男子说罢,不等袖玉反应过来,就将她双手反剪在上方,另只手开始肆无忌惮的扯开袖玉的衣衫,他欺身而下望着袖玉泛白不能反驳的娇俏容颜,嘴角勾起冷意朝下吻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快屋里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声响。

        外面雨声停歇,院子满是纯白花瓣洒落在地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卧房里面袖玉眼睛睁得大大的,双手死死的抓着被衾,那躺在她身旁的男人这会才起身,捡起地面的衣物一件件的穿在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待他穿戴好,毫不客气的附身在床沿边,摸了摸袖玉柔嫩的脸,温和笑道:“往后我会经常来看你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袖玉摇了摇头,不能接受眼前发生的这一切,目光逐渐呆滞到眼前这个看似俊美,实则是无耻之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转而怒视着他:“你这个小人,我要杀了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袖玉气愤不已,完全受不了自己在这种情况失身给了一个无耻小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忍着身下传来的痛意,光着布满青紫痕迹的上身凑近男人,两手掐着男人,却被男人一掌推倒在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贱人,我不过是宠幸了你而已,怎么还想着杀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男人笑了笑,而后又道:“对了,下次记得唤我无念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袖玉越是看着南无念那可恶的嘴脸,她恨不得当场撕烂他的脸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恨的是她丢了清白,往后可如何面对徐靳。

        鹿瑢好不容易死了,她以后可是要好好陪在徐靳身边的,怎能这样呢?

        南无念见她一直怒瞪自己,他也不在意的看着她:“你我很快还能再见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袖玉偏过头,不想见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南无念不在乎她这副模样,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。

        蒙院。

        徐靳醉了两夜,才悠悠转醒。

        摸着发昏的额角,他还是起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也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。

        偏偏这黑风也不叫自己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来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靳嗅着自己满身的酒味,特别难受,就想着脱下身上的衣服,刚脱了一件外衣,便见青雅走了进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徐靳将衣服扔在床边,淡淡的扫了一眼青雅,“怎么是你?黑风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往常伺候他更衣的一直是黑风,这家伙跑哪去了?

        青雅难为情的抬起脸看徐靳,“世子,黑风大人去找鹿姑娘了,公府出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出事?

        徐靳的脸忽然冷了下来,“鹿瑢去哪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青雅抿着唇,仔细的回忆公府那边今早就派人传话,说是鹿瑢两日未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回世子,鹿姑娘整整两日未归,公府那边说是国公爷今日儿大早双腿疼得不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靳听到后面脸色愈发凝重,自己不过两日没醒,竟出了如此大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鹿瑢失踪未归,黑风让人去查,结果派去的人都没有消息。

        倒是后面回来的人说是漓江岸边那边有大片血迹,江边还留了一只女人的绣鞋。

        黑风按着这个线索去了漓江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的人还发现藏在草丛中的一具女尸,将尸体拖出来的时候,黑风仔细的检查了一番,才认出这具尸体正是挽青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光如此,岸边还有血迹加上那只绣鞋,难道也是挽青的吗?

        可黑风向下看了看挽青的鞋子俱在,他又深深的打量着那鞋子,心中忽然闪现,那便是鹿瑢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难道岸边的血迹也是她的?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徐靳急忙的回了公府。

        刚一进徐谦之的卧房,便听见他娘哭哭啼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他父亲疼得青筋暴起靠在床边,还要忍着痛意去宽慰他娘。

        徐靳看到这里,真是不知道是何等感受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迈着沉重的步子走至秋月容的身旁,揽住她的肩膀,眸光带着担忧看向徐谦之疼得全脸扭曲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得很是心疼,却又没办法去替父亲承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娘,父亲这是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秋月容光顾着哭啼,抬着泪眼望徐靳:“你父亲,从昨日下午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,只是今早这腿儿便一直喊疼,甚至站都站不起来,小腿渐渐浮肿。今早还咳血了,阿靳,你说娘该怎么办呀?”

        徐谦之在一旁快要疼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徐靳没有忽略眼中的父亲那疼得脸色青白的模样,他握着秋月容的手,安抚着:“娘,先听听御医如何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眼下宫里的御医正在为徐谦之诊治,已过半天,还未曾放下把脉的手,倒是一脸凝重,不知是何病因。

        众人都在望着这御医如何说,只见御医见徐谦之疼得很难受,便从药箱里面拿出来一沓棉布,里面放满了密密麻麻的银针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取其中的银针轻轻的扎在徐谦之疼得穴位,以此缓解他的通感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后又给徐谦之扎了睡穴,好让他昏睡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徐靳和秋月容瞧着御医这举动,以为徐谦之身体出问题了,尤其是秋月容见此不解:“张御医,我家老爷到底如何?你刚为什么要用针扎我们老爷?”

        徐靳也跟着问:“张御医,我父亲到底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张御医沉思许久,才起身对徐靳和秋月容说:“国公爷这是中毒了,这毒素全都蔓延至腿部了,也不知这下毒之人为何要如此狠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秋月容听到此,身子不稳踉跄的向后一退,幸好徐靳眼尖的扶着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徐靳似是没想到父亲的病因竟是让人下毒导致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有解药?”徐靳着急的问着张御医。

        张御医面露难色:“这……容我回太医院寻些药来压制这毒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靳这才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秋月容哭着,自己跟了徐谦之大半辈子,还从没见过他这么难受过,若是这腿保不住,他往后可如何是好?

        黑风急匆匆的从外走进来,看着徐谦之还躺在床上,秋月容难过的模样,他小心翼翼的走向徐靳身旁。

        徐靳扫了一眼黑风,才想起鹿瑢失踪的事情,他便问:“人可找到?”

        黑风眼见着屋里的气氛异常压抑,他实在不敢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只得拉着徐靳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徐靳见他吞吞吐吐的,有些不耐烦:“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黑风颔首老实交代:“我们的人在漓江边发现了挽青的尸体和岸边的一只绣鞋,属下已和府里的人确认过了,那只绣鞋是鹿姑娘的,除此之外,岸边全是遗留的血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靳猛然瞪着黑风,双手直接拎起他的衣襟,大声道:“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黑风不敢再往下说,目光瞧着徐靳的脸色愈发黑了,紧着他衣襟的手慢慢松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徐靳不敢相信的摇头,“你刚才所说的绣鞋在哪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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