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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无风七十三·流年似景忘陈年》


《无风七十三·流年似景忘陈年,繁华似水激年华。》

        启一声悲凉,忘陈年,说一句忧伤,迹如今。道可说,情难还,穷极一身做不完一场梦,终极一生写不完一本书,是情在,还是情亡?常山长,终难忘,黑山潶,夜菀凉,独守常山忘年长,孤听黑山梦夜语,年长梦凉心亦寒,梦语山黑坟墟栩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上回说道,在无风的喃喃细语下用一首诗词留下了陈年的痕迹,而东皇太一不知是此诗词让他陷入了回忆而留下遗憾的泪水,谁也不知这一刻两人的回忆是那样绵长而难忘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的对,错过了就是错过了,时候到了一切都将如晚幕落下无尽的漫长,等不到那一丝光芒,也许是夜太长,让人有些凉,也许是夜太黑,给了人一清风。也是,枯木落花也会在最后的时刻焚烧殆尽。”只见擂台上的东皇太一,在哭过了一阵,身子缓慢的挺直起来,眼角依稀可见那泪痕,他的表情很复杂,双眼里时而透着空洞时而紧紧凝聚着,他轻声细语看着对面的无风,手慢慢的一拱,对着无风身子一弯,谁也不知他有何含义,一拱过后,东皇太一的身上再次流露出先前的那股气势,一股危险的气息在他身上蔓延着,各大派眼前一惊,看着此刻刚才还在痛哭的东皇太一,转眼间再次恢复正常,特别是他现在的沉稳安静与先前那股嚣张跋扈显得格格不入,似乎变得有些稳重,而对面的无风似乎没有看见一般,依然抬着头注视着天空,脸上不惊不喜,只有那双眼似乎在天空中寻找些什么。在无风来到擂台的那刻,无圆也已悄悄的退下身来到儒家张良的身边,“家主身上的伤可还好。”听着无圆在耳边话语,儒家张良慢慢的道,“多谢名家家主关心,刚才只是旧伤复发,如若不然定是另一番结局,”“原来如此,那恕在下冒味的问一句,敢问医治张家主身上的阴阳咒印是何人?”儒家张良注视着名家无圆片刻,低下头轻轻的在名家无圆耳边嘴唇微动着,而那名家无圆似乎在听到答案后脸上露着一副震惊,转眼又面无表情,嘴角一弯,轻轻的道,“这下有好戏看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无风,你可敢与我一战?”东皇太一看着对面的无风慢慢的开口说道,“有何不敢?”无风低下头注视着东皇太一,轻轻的道,“无风,其实你不应该出现的,你应该知道黄天发布的追杀令,天下之大,天意难违,你可知?”“知道,龙本应嗷啸苍穹,却不知盘龙在惊醒的那一瞬间才是最惊天动地的时刻,还记得我先前说过的吗?山本无忧,因雪白头,水本无愁,因风起皱,我本无风,因湖起浪,”只见无风声色俱厉,冷冷的看着远处的东皇太一,“好一句我本无风,因湖起浪,也罢,我只要拖延你片刻就足够了,该怎样结束就怎样结束了,”东皇太一不知在想些什么,语气略带着许些敬佩,听着无风的豪言壮语,他缓慢的拔出了手中之剑,此剑名阴阳剑,剑身黑白环绕纠缠不清,如与尘世的好与坏谁也分不清,而无风看着自己手中剑,缓慢的从剑鞘中拔出,他左手双指合并在右手握着的剑身上缓缓的滑动,眼睛里透着几缕沧桑注视着剑身,嘴唇轻启,“老朋友,又要让你洗尽铅华,沾染一身红尘了。”在无风指尖触碰到剑尖之时,突然之间,只见无风身上爆发出一股强悍的气势,满头乌黑飘逸的发丝竟丝然无风自动张牙舞爪着,身上衣襟也在这一刻飘动了起来,如风雷作响,更在隐隐约约中能听到那剑鸣之声,擂台上各大派看着此刻的无风都是一阵心惊肉跳,脑海里纷纷在想,“这无风到底有多强?”而擂台底下更是一片哗然,更有甚者,当年有幸见过无风与那三大家主的一场大战,神情不知道有多激动,在心里默叹道,“再一次有幸看到当年的强者之战。”对面的东皇太一见无风气势如虹,微眯的双眼有些凝重,举起手中之剑,就向无风展开了攻势,他知道一旦自己失去了先发制人的机会,待到无风的气势愈发强烈时,那时候自己必败无疑,这也是他当年见过无风与三大家主的战斗所下的决定,而那一场大战早已是陈年往事,谁也不知这一刻的无风到底有多强?

        再说另一边,古战场之地,随着那时而称自己为邪剑仙,时而欧阳少恭的将军离去,留下一抹血红色的身影独留在战场之上,这一幕显得有些凄凉,那红色的身影正是率领三千万军马的晋国皇后,此刻,却只有她一人存活,身上红色的裙衫不知是鲜血染红还是本身就是红的那么鲜艳,那身影有些落魄,身子有些柔弱,似乎能被一阵风吹倒,她双目空洞,两眼无神茫然的看着四周的一切,身上在无先前那股铮铮铁骨的气势,有的只是一副残破不堪,弱不禁风的柔弱女子之样,她鞠偻着身子,轻轻的捧起地上血红的泥土,她的手是那样颤抖着,身子是那样的抽动着,绝美的容颜慢慢的留下了两行清泪,她轻轻的将手心的泥土慢慢的撒散着,嘴里轻声喃喃的道,“你们都是我的将士,一辈子都是,”说着,她缓缓的仰着头,一声长啸,泪水不停的涌出,这片战场上独留她的无言哭泣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天空中忽然下起了微风细雨,似在为谁哭泣,身后朦胧模糊不清的身影正撑着雨伞向着她靠拢,似乎在感受到没有细雨的侵蚀,她慢慢的转过头,只见身后不知何时站着一个为她撑着雨伞泛着书生气的柔弱书生,看着昔日朝夕相处熟悉的面孔出现在眼前,这一刻的她转过身紧紧的抱着他,放声大哭着,拢着身前的人儿,他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,声音柔情的道,“好了,好了,哭过了就没事了,”似乎在听到这话,哭泣的声音更大了,掩盖了细雨的嘈杂声,“一切都过了,过去了,只要你没事就好,你可是我最宠爱的皇后,这么哭哭啼啼可是有失体统,”靠着这坚实的肩膀,听着这略带着取笑的话语,似乎比什么安慰都让人心安,“臣妾罪孽深重,还请皇上责罚,”怀中的人儿带着许些愧疚埋着头语重心长的轻声说道,“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,只要你没事就好,任性过了也是该收敛收敛,只许这最后一次,知道吗?”那撑着雨伞的书生声音有些沉重,低下头看着怀中的人儿,眼睛里充满了溺爱,“该回家了,”“恩,”两道身影就这样在这细雨微风中留下了浅浅的痕迹,满地的残骸,坑坑洼洼的血水都将随着这细雨沉入在那看不见的泥土里,或许天晴过后,这里又将是一片秧然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而离去那似疯疯癫癫的一人,此刻他身上残破不堪的衣衫褴褛不知从哪换了一身整洁的粗布麻衣,他双眼经常带着追忆,眼神里总在回忆什么,他时而轻轻的摇了摇头,时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,与之擦肩而过的人,都能感受到他身上浓重的血腥气,这是他生前的杀戮,也是他死后的杀孽,生前何必久睡,死后自会长眠,他是醒还是睡呢?(未完待续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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