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三章：我们两个
我回到了我把海克抛在脑后的地方，为了从[巨灵]手中拯救自己的生命而逃跑。地上的魔灰还在，但它正在消失——将它凝聚在一起的魔力向周围扩散。当我走到山脚下的黑色小水池时，我的脚步声驱散了剩下的灰烬。
这里有一条小路；我在大恶魔身上留下的伤口，虽然并不严重，但吸了足够多的血，留下了一条可以走的路。所以我跟着它，像我一样分配我的统计和技能点。
统计：
[可用统计点数：5]
【活力】：17
【强度】：12
[耐力]：20
[智慧]：24
[敏捷]：40
技能：
[可用技能点数：3]
[基本火创造]-lvl。5
[双步]-lvl。5
[火力打击]-lvl。10（最大）
[火爆]-lvl。4
[被动-通用工具熟练]-lvl。2
[未使用的技能槽]x2
我想了想，只是勉强。在我提升我的[敏捷]逃跑之前，我的速度和[djinn]一样快——甚至可能稍微慢一点。但是我把我所有的一切都花在了它上面，虽然我现在可能更快了，但再提高它也没什么坏处。所以我又花了2个统计点。
[力量]在这里毫无用处。[耐力]也是如此。剩下的就是【活力】和【智慧】。我会花更多的钱在哪个上？
[活力]似乎很诱人——在刚刚差点死去之后，我很想提升它。但是那样的话我就无法伤害[djinn]了。我确实有办法伤害他。
[基本火创造]。
这是一项很费力的技能。而且我连【基本火系咒语】都无法召唤出这么大的火焰。然而，它可能会伤害到大恶魔，即使是轻微的。考虑到这一点，我决定：我将所有技能点添加到[基础火创造]和2点属性点添加到我的[智慧]，将最后一个技能点留给[活力]。
心满意足的我回头看了一眼周围的地形，依旧沿着【巨灵】留下的血迹。现在更难追踪了。但我越来越近了。
现在进入【魔王领域】。
即使脑海中出现通知，我也继续奔跑，甚至没有在单词进入和逐步退出时稍作停顿。最后，我到了。
血迹通向山坡上的一个开口。我停在它外面，凝视着灯火通明的洞穴。白色的墙壁上挂着晶莹的光，闪烁着火光。最后环顾四周以确保我一直遵循的相同路径将我带入洞穴，我进入了它。
现在进入[巢穴：卢塞纳之灯]。
这个地方是……一个巢穴？我怀疑地看着看似自然的墙壁的一侧；它看起来肯定是经过平滑处理的——但是是精致的，而不是制作的。『神灵』——是他的名字卢瑟纳？——将这里据为己有。我想了一会儿问他是怎么做到的，但很快就打消了。
不，我告诉自己，实体化了一个由火制成的小尖刺。现在最重要的是我让海克离开这里。
也许将来我们可以拥有自己的巢穴。但这在当时并不重要。我不能失去焦点。我很高兴我没有。
当我听到从隧道尽头传来的遥远声音时，我的耳朵竖了起来。我紧张起来，后退一步，以为卢塞纳发现了我。但后来我意识到他并没有叫我出来——他是在和某人说话。
我抱住墙的一侧，慢慢爬到隧道的尽头，然后它扩大到一个巨大的洞穴室。当我看到一个巨大的影子在我面前移动时，我停下了脚步。一道洪亮的声音响起，影子停了下来。
“是的是的。这当然是适合像我这样的大恶魔的武器。比我习惯的要小，但它的优点——太棒了。”
有一个停顿——片刻的沉默。紧接着，第二个更熟悉的声音传来。
“……齐射告诉我这是‘中级武器’。对我来说听起来不太‘了不起’。”
哈克。我试图从角落里往外看——想看一眼我的同伴。但随着[巨灵]的巨大阴影移动，我向后移动。
“哼，说不定对你这种笨蛋来说。”
卢塞纳哼了一声，离我越来越远，他的影子消失在洞室的尽头。他继续说，我靠得更近了。
“告诉我，[恶魔]。当你拿起一块石头鉴定它时，它会告诉你石头的等级吗？还是它只是简单地描述了它的本来面目——一块岩石？”
我从角落里偷偷瞥了一眼我的同伴，他被困在一个由……金属制成的栅栏结构内。那是一个笼子——一个关押他的牢房。当[djinn]转过身来时，我向我的同伴挥手，引起他的注意。海克看到我时瞪大了眼睛。
“没有反应？也许我高估了你的智商。新生儿应该是无知，但像你一样不识趣？”
当卢塞纳（lucerna）大声地把一个沉重的东西扔到地上时，我向后退了一步。他转身面对海克，昂首阔步地走向笼子。
“想想，[恶魔]。石头可以当兵器，却没有品位。不——只有用至少一点技巧和精通制造出来的武器才有资格作为低级武器。低等级的【铁匠】制作的简单量产的剑，是不会有等级的。”
我的同伴只是盯着大恶魔，保持沉默。lucerna嗤笑一声，退后一步，远离他。
“我的燃烧之锤一直是有用的武器。一个相当强大的低级武器。但即使和这个相比——”
[djinn]举起烈焰之矛，对着一颗光晶赞叹不已。
“想到有人能够神奇地创造出这样的武器。即便到了荒芜之境，它还是会持续到下品武器以下。难道……难道是大恶魔的杰作？”
他沉思了一下，然后摇了摇头。当他这样做时，我终于走进房间，躲在一些高大的岩石后面。
我短暂地探出头来，第一次看到了房间的全貌。房间右边有一堆笼子，离我最近，也是关押海克的地方。左边是卢塞纳站着的地方，旁边是一张大石头桌，上面堆满了一堆东西。有一堆堆用金银制成的小物件；各种形状和大小的武器；还有……其他和他穿的衣服很像的布类东西——衣服？
当[djinn]回头看时，我低下头。我低着头，慢慢地绕过一边，靠近更多的岩石，靠近我的同伴。当我这样做时，我瞥见了房间尽头的东西。有什么东西被拉到了地上。一种黑色的墨水，形成一个圆圈，里面有符号——是血吗？我真的说不出来。但它就在那里。
当我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停下来时，haec转向我。当[djinn]走到房间的尽头时，我示意他保持安静。他的笼子的栏杆上有什么东西——我可以看出有什么东西阻止了他把它打开。我看了他一眼，他指着一个环形物体，上面有一个闪闪发光的物体。那是一把钥匙。
我能感觉到它散发出的法力。有一些东西让它变得神奇。所以有什么东西让笼子变得神奇。嗯，房间里有很多神奇的东西，比如地上的圆圈。但正是我的同伴坚持点头，让我决定打开笼子需要钥匙。
我开始走到房间的左边，仍然保持低调，希望卢塞纳没有看到我。大魔王此时正站在圆环上方，查看上面的符号。他脖子上的环形物体突然发光。他对自己点了点头。
“那好吧，让我看看有什么合同给我。”
lucerna轻拍了那个物体，它停止了发光。突然，圆圈一闪而过。我感觉到一股巨大的法力——比我以前感受到的还要多——撕裂地面。然后它上面的符号移动。它转得越来越快，圆圈似乎沉入了地下，直到最后停了下来。圆圈消失了，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图像。
[djinn]低头看着图像，我几乎能听到他皱眉的声音。
“这是什么？这是给我的合同？我回来是为了什么牺牲？荒谬的。”
我刚走到桌边，正要拿钥匙，他转过身来。我抓住了自己，及时躲回了掩体。
“他们真的相信这样的牺牲值得我吗？大恶魔？好像处女会让女人付出更多的经验或法力。不——我需要更多。一个家庭，至少。甚至那也是对小恶魔的祭品。或者，如果她的等级更高的话。但是，唉，来这里是浪费时间。来吧，[恶魔]。你比预想的更早见到你的国王。”
当我意识到[djinn]正朝着钥匙前进时，我惊慌失措。我该怎么办？他能发现我。就算他没有发现我，他也会抓住haec然后再次离开。一旦他放了我的同伴，我就攻击他了吗？我不认为事情会与上次不同。对我来说幸运的是，当我的同伴说话时，我不需要做任何事情，阻止了他的脚步。
“你要对我做什么？”
大恶魔停在了桌子前。然后他转身，朝笼子的方向走去。haec一定是意识到了我的困境并试图分散他的注意力。这是我的机会！
我起身迅速抓住钥匙，然后消失在岩石后面，而卢塞纳就停在了笼子前面。
“我要对你做什么？你不听吗，傻瓜？我带你去见我们的国王。当你遇到他时，确保你已经吸取了教训并尊重他。如果我带回一个小恶魔，雷格诺莱克斯国王肯定会奖励我——但如果你通过侮辱他来证明你的无价值呢？你会当场被杀，我也会受到惩罚。”
我的同伴没有立即回应，这似乎激怒了[djinn]。大恶魔在笼子上重重地敲了一下，晃动着，将身后的一摞笼子撞倒在地。
“你明白吗？还是要我再让你明白？”
“我明白。”
“好的。”
卢塞纳离开了我的同伴，回到了石桌旁。他一做，我就从岩石后面跳了出来，开始用钥匙在岩石上摸索。我朝海克点点头，一言不发，我试图把他弄出去，因为大恶魔正在愤怒地自言自语。
“现在我把它放在哪里了？我知道我把它忘在了某个地方——”
点击。
钥匙转动，门打开了。但在那之前——当我打开笼子时——有一个声音。惊动了【巨灵】的声音。当我大喊大叫时，他转过身来。
“什么是-”
“跑！”
我将手上的火焰尖刺扔向卢塞纳，瞄准他的眼睛。我不知道怎么做，但不知怎的，我知道如何投掷它，让它在空中飞出的速度甚至超过我的移动速度。他眨了眨眼，然后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。但是他太慢了。当小尖刺刺入他的眼睛时，他痛苦地尖叫起来。
“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！”
haec从我身后的笼子里冲出来，以最快的速度冲向通往出口的隧道。他有一个短暂的领先优势，但即便如此，我也很快赶上了他。我拉住他的手，一边往前跑，一边拉着他，试图让他跑得更快。
一团灰烬飞过我们的头顶，在隧道前爆炸。我及时停下来避免爆炸的影响。即使我已经痊愈了，那仍然会杀了我。在我试图继续穿过袭击留下的阴燃灰云之前，一个巨大的狼牙棒砸在我和我的同伴之间。
我滚到一边，尽可能快地站起来，海克揉着他流血的手臂。
“你-”
大魔王抓起自己的石桌，将这一切还放在上面的东西全部举起，朝我扔了过去。
“你敢来我的巢穴攻击我？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！”
他往后一退，差点被地上的影像绊倒。[djinn]抓住了自己，我眯起了眼睛。但我还没来得及做任何事，桌子就撞到了我的身边，几乎没有错过我。
他看不清楚——我让他的一只眼睛失明了。如果我们想逃跑……我转向我的同伴。
“去！我会追上你的！”
“但-”
海克停了下来。他犹豫地看着我，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。当[djinn]跑过来阻止他时，他跑向门口。我又向大恶魔扔了两根火刺，阻止了他，因为他这次成功挡住了他的脸。
卢塞纳愤怒地把目光转向我。剩下的一只眼珠里充满了恨意，仿佛要炸开一般。他把长矛放到地上，向我射出一条燃烧的烟雾。我跳过它，降落在散落的一堆笼子里。
大恶魔向我发射了更多的灰球，但我在笼子之间穿梭。堆积的灰烬在我所在的地方形成了一层薄雾。当我的计划开始奏效时，我笑了。
“你在哪？！”
他吼了一声，在送出最后一团灰烬后停了下来。它爆炸了，但这一次，离我不近。我把身体放在一些岩石后面，远离笼子。他再也看不到我了，他的视线被自己的灰烬遮住了。
我看到haec开始转弯，终于到达隧道。lucerna的目光猛地一凝，我朝他扔了一个火钉。大魔王已经预料到了这一点，往后一跳。然后我跳出掩体，穿过房间跑到我同伴的身边——
[djinn]咧嘴一笑。
“[燃烧的阴霾]。”
烟雾从他周围的四面八方喷出。当热烟灼伤我的皮肤时，我被甩了回去。当我感到滚烫的热量加剧了我之前遭受的伤口时，我尖叫起来。我倒在地上，眼前一片模糊，耳朵嗡嗡作响。
我以为我听到海克在呼唤我，但一切都在旋转。我挣扎着站起来，但一个阴影笼罩着我。我抬起头，看到卢塞纳向我举起长矛。
“再见，小鬼。”
我看到灰烬出现并开始形成一个球。我睁大了眼睛，几乎直奔直觉告诉我要做的事情。【双步】！让开——不，我无法走得足够远来避免撞击。爆炸仍然会到达我。如果它没有立即杀死我，那么他接下来会发生什么。
我身后传来一声尖叫。我的同伴一边喊一边跑来帮助我。但他会太慢。我无能为力。我会死在这里。至少，在我看到[djinn]的双腿之间之前，我是这么想的。
他身后是地上的影像。变成了一个洞的圆圈。这就是他回到这里的原因——除了他认为现在不值得回来。而当他差点掉进去的时候，他惊慌失措，哪怕只是片刻。
我回头看了一眼卢塞纳，那团灰烬终于成型了。然后回到我的同伴那里，他仍然在我身边。然后我做了我的决定。
“【双步】！”
我将自己推离地面，向大恶魔冲锋。我用我的整个肩膀击中他的胸膛，将我的整个身体连同我增加的速度一起扔到它后面。[djinn]踉踉跄跄地向后退去，在我用我仅有的一点力气推他时失去了平衡。
当他的灰球发射到洞穴的天花板上时，他用力呼出一口气。当他试图在圆圈边缘站稳脚跟时，他跌跌撞撞——我又一次撞到了他，这一次没有技能的帮助。他滑倒了——掉进了地板上的洞里。
我不确定它是否会起作用。我不知道它会做什么。但随着大魔落入洞中，那影像消失，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黑暗的虚空。当他对我尖叫时，他脖子上的戒指闪闪发光。
我试图后退——在它也吞噬我之前离开这个洞。但突然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腿。我低头一看，令我惊恐的是，我看到卢塞纳抓住了我的腿。
他拉着我一起走。我试着用爪子抓地——阻止自己和他一起摔倒。但是他比我大。他比我重。他把我拉到一起。
我也从洞里掉了下去。我试图从我身上挣脱大恶魔的手，但他在笑——像疯了似的咯咯笑着。[火力打击]！[火力打击]！[火力打击]！最终，他失去了控制。然后从洞的顶部，我听到了一个声音。
“齐射抓住我的手！”
我抬起头，看到haec正朝我伸手。我试图从黑暗中游出来——从向我逼近的黑色海洋中游出来。我的同伴向我伸出手，我向他伸出手——
并且圈子闭合了。
一切都变黑了。没有更多的光了。我感觉自己又重生了一次，陷入了无限的虚空。我试图摆脱它。我挥动双臂，在表面上抓挠，但没有任何破损。除了我脑海中的寂静，什么都没有。
现在离开[巢穴：卢塞纳之灯]。
现在离开【魔王领域】。
现在离开[nexeus:herworld]。
这话一出，一时间什么都没有。一会儿。
然后我听到了咔嚓一声。
现在进入【nexeus:mortalrealm】。
我突然发现自己站在坚实的地面上，双手和膝盖弯着腰。我盯着地板上的一个圆圈——一个黑色的圆圈，一些红色的液体从我的爪子上溢出。我抬头看了看张开双臂的【邪教徒】。
“哦，强大的卢塞纳！冥界大魔王！你已经接受了这个提议，现在我们恳求你——”
男人顿了顿。他低头看了我一眼，又看了我一眼。他眨了眨眼。
“等等，你们怎么会有两个？”
…
“我们只是以一个的价格买了两个吗？惊人的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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