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 选贤大会2
没留在场上的人虽然惋惜，但也不敢造次。主管太监望了望场上留下来的十个人，清了清嗓子，面不改色地宣布第二轮的规则：“第二轮考的是艺术造诣，同样以一柱香为限。各位请随意画自己想要画的内容，来人，上笔墨纸砚。”
话音刚落，十个侍卫手中端着笔墨纸砚有条不紊的依次放上桌。一切准备就绪后，大家都开始研磨，除了童澜清。此时的童澜清正两眼放空，活在自己的世界里。还作画，自己画个鸭子都能画成四不像，怎么好意思当众献丑。她百无聊赖地咬着笔杆，见大家都在大显身手，自己却一点都没画，无奈拿笔蘸取了墨汁打算随便画几笔，但看到洁白的白布脑子还是空白，她继续咬笔。在发呆之际，墨汁随着重力掉在白布上，落下的墨汁在白布上闪烁着未凝的微光。
一柱香的时间转眼就到了，随着主管太监一声：“时间到，请诸位停笔。”众人闻言纷纷放下手中的笔。主管太监见大家都放下了笔，站直了身体望着自己，满意地继续说：“请各位展示自己的作品。”
众人一听纷纷拿起手中的白布，将自己的作品当众亮相，除了童澜清以外，其他人有画山水，有画草木。皆是一幅幅佳作。
主管太监见众人都已准备就绪，转身向正坐上的王爷说道：“请王爷从十人中选择五人继续参赛。”说完他恭敬地望了一眼尊贵的男子，识相地退到了一边。
赵彦今起身，理了理黄金华袍，对着侧身的赵灵均一拱手，“臣请皇上选人。”
赵灵均见状，抬手示意自家皇叔无需多礼。他望了一眼底下的作品，当看到童澜清的作品时，心里一乐，强忍着嘴角的笑意。然而这细小的脸部抽动被赵彦今看在眼里。
赵灵均在十人之中选了五人，有琴腾扬和有琴婉惠在意料之中被选中，当童澜清被选中的那一刻，十人中没被选中的女子不甘心地说道：“皇上若选其他人，民女没有任何意见，但是选她，她什么都没画，这让民女不服，皇上难道是看上了这位姑娘，所以有意偏私。”语音未落，人群中一片唏嘘，敢当众质疑皇上，众人皆是一幅看好戏的样子。
赵灵均没有生气，他含着笑意望着提出质疑的女子，惹得底下女子一阵脸红，他毫不在意地说道：“谁说她什么都没画？”
他从华贵的靠椅上起身，来到童澜清面前，拿过她的白布拿到女子面前，眉眼带笑，温柔地问道：“你看到了什么？”
女子红着脸，看着眼前的男子文华贵重，眉目如画，羞涩地回答：“一个黑点。”赵灵均闻言爽朗一笑，回应道：“你说的没错，这里是有一个黑点，但你为什么都没注意到这是一块白布呢”
女子不解。赵灵均见女子不解的神情继续往下说：“我们经常都把注意的焦点放在瑕疵处，以至于把问题过度放大。其实，除了这个小黑点之外，还有更多的空白，不是吗这就是这位姑娘想表达的内容，看问题要不太片面，不要拘泥于一个小黑点，要从大局观事态。眼界放宽，格局放大，这是一幅极佳的作品，素淡朴拙，禅意满满，妙不可言。”
众人听着赵灵均的讲解，一时间看童澜清的眼神都带有些许的敬意。女子听完天子的解说，不由一阵羞愧，她跪在地上惭愧地说：“民女不才，达不到姑娘的深意，让皇上看笑话了。”赵灵均抬手示意女子起身嘴里还说着：“不怪你。不怪你。”
童澜清见自己的作品被赵灵均一顿分析倒成了佳作，也是一阵无言，赵灵均明明是睁着眼说瞎话，还偏偏一幅正紧的样子让她强忍着笑意。当收到群众敬重的眼神时，她无奈地在心里感慨着：这口才，不当皇帝，完全可以去做传销小头头。
就这样在赵灵均的解说下，童澜清再一次被选中了。第二轮下来，原本场上的人就少，现在留下的就只有区区五人，其中包括童澜清在内有三个女子两个男子。
主管太监看了一眼场下的五人，知道留下来的人要不就是有身份背景，要不就是自家主子欣赏的，将来一定会有所作为，所以郑重地宣布：“第三轮考验的是大家的应变能力，五人留三人。五个人每人出一个问题，速度最快并且正确回答问题多者留下。”
五人之一的青衣男子闻言向端坐在主座的赵彦今行了个礼，朗声说道：“草民的问题需要借鉴王爷桌中的盘子一用，若有冒犯王爷之处还请王爷海涵。”
赵彦今斜身倚靠在座椅上，脸上的表情让人猜透不出他在想些什么，男子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，说道：“无妨。”
青衣男子见赵彦今答应下来，上前几步将桌上的水果盘端起，将水果放置于另一个水果盘中，然后拿起空盘走到自己的位子，端起水杯，往盘中倒了一半的水，说道：“我的题目就是：如何能在不动盘子的前提下，将盘子里的水装回杯子里。”
众人一听顿时分分皱眉，这要是能动盘子，小心倒回杯子里也就算了，这不能动盘子如何能将倒出的水重新装回杯子呢？水和其他东西不同，它是一种液体，用手也只能微微沾湿，如何能像男子所说那样，重回杯子呢？
赵灵均侧头向主管太监说了几句，随后主管太监拢了拢手，见众人的注意力再次放在自己身上这才开口补充道：“这位学子，我们的题目是要能完成的，若你的题目在场其他四位回答不出，那就需要你自己来解答。否则，题目则无效。”
青衣男子见主管太监这么一说，深深一作揖，回道：“公公放心，自然是可行的题目，在下才会出，不然岂不是让人贻笑大方。”
童澜清见青衣男子一副嚣张的模样，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，不过她只想默默地混过去，并不想太过于招摇，所以一句话都没说。
有琴腾扬上前，拿着杯子尝试在盘中舀了几次水，均未果便退了下来。除了童澜清其他人也均是一筹莫展。
青衣男子见大家都无计可施的模样，胜券在握地说道：“如果你们都解决不了，那就由我来行动了。”
众人无言。
青衣男子见状不知从哪里拿来一个透明杯子，准备一展身手，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，童澜清默默地上前一步，拿过男子的杯子，朗声道：“你这是在作弊。”
青衣男子闻言，眉头一皱，他本以为自己会一鸣惊人，怎么都没料到半路杀出了一个陈咬金。他快速整理好自己的表情，嘴角带笑问道：“姑娘何出此言。”
“你没说你口中的杯子是这个杯子，大家都用茶杯在尝试，你为何要拿出自己的杯子，这不是作弊是什么？”童澜清的语调不带起伏，众人一听倒也在理，可无论什么杯子，这都是难以完成的题目。
“那算我没说明白，那姑娘可以用这个杯子来解决我的问题吗？”男子微微挑眉，对这个变故他并不在意，他自认为除了自己，没有任何人能办到将水重新装回杯子这回事。
众人随着男子的话语将目光落在了女子身上，童澜清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境地陷入被动。她环顾四周，大家都看好戏的看着自己。这种看自己笑话的眼神让她下意识皱了皱眉。赵彦今笼着袖子，凤眸微眯对底下的争论嗤之以鼻。赵灵均也是带着遗憾的目光望着自己。唯有南宫丹青，即便心里没底，仍扯着嘴角试图用笑容给她鼓励。
童澜清低头闭眼一笑，眼睛睁开之时，目光炯炯，她朝着主管太监朗声问道：“公公，我可以要一小截蜡烛吗？”
话音刚落，青衣男子脸色大变。场下众人一看这情形，知道好戏要上场了，都兴致勃勃地看着场上的变化，生怕错过一个精彩瞬间。
随着蜡烛的到来，女子将蜡烛放在水中央，点燃后将透明杯子将蜡烛罩了进去。没过多久，盘子里的水慢慢地往透明杯子向上涌动，人群中发出一声声惊呼，大家对眼前发生的一幕都感到惊奇。赵彦今也不觉坐直了身体，眼神直勾勾地看着童澜清。
青衣男子往后退了一步，撞上身后的木桌后狼狈地用手扶了一下桌沿。他下意识问道：“你是怎么知道这个方法的。”
童澜清没有回答反问道：“你又是怎么知道的？”
“我……”青衣男子刚吐出一个字眼就停了口，输了就是输了，多说除了自取其辱没有任何作用。
“你且说来听听。”赵灵均对这一现象也是感兴趣得很，男子话说一半更是增添了他的好奇。
青衣男子见当今圣上发话，深深作揖后，认真地回答了起来：“草民曾有幸随父亲前往番外，就是那见到了这神奇的一幕，草民回家后尝试一番，竟也能依样画葫芦的完成。本以为可以凭借这个小把戏一鸣惊人，却没想有人竟和草民有一样的经历，是草民疏忽了。”青衣男子说完最后一句深深看了一眼身后不远处的童澜清，目光中满是不甘心。
童澜清一听这话，毫不掩饰地撇了撇嘴，什么叫自己和他有一样的经历。她可是在九年制义务教育的熏陶下又受过高等教育的人。所有的神奇现象都能用科学来解释的好不好。
“看来，澜清姑娘不服气呀。”端坐在主座的男子轻抬凤目，嘴角含笑不动声色地给她挖了一个陷阱。皇室多是无情人，赵彦今并没有十足把握童澜清是否能说出个所以然来，他只是想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一个教训。要不在众人面前语出惊人，要不就是颜面尽失。她在云端走了太久，是时候落在泥潭感受下了。
童澜清对上男子的目光，男子深墨色的眼眸中尽是一片讳莫如深。这番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的举动让她不屑地挑了挑眉，她下意识看了南宫丹青一眼，见男子满是担忧却无心插手的模样，不由暖心一笑。这番小举动落在赵彦今眼中，让他不由握紧了宽袍底下的手。
“蜡烛燃烧需要消耗空气中的氧气，所谓氧气是空气中一种无色无味的气体。当玻璃杯中的氧气被消耗完后，玻璃杯中的气压也会随之降低，同时燃烧所产生的的二氧化碳也会溶于水，使玻璃瓶中的气压更低，而杯子外的气压高。盘中的水在外部高气压的作用下，被挤入杯中。”童澜清神采奕奕地普及着科学知识，这番讲解让底下众人听得兴致盎然。
青衣男子的目光由原来的不甘心转换为诧异再到惊艳，到这一刻他才真心实意地佩服起眼前的女子。
南宫丹青赞赏地看了一眼童澜清，笑意挂上俊脸。
众人都沉浸于新知识的冲击之下，底下不乏有人议论着：“原来空气中有氧气”“蜡烛燃烧会产生什么碳来着？”“二氧化碳。”“对对对，还有什么气压高低。”众人都津津乐道着。
主管太监尖锐的嗓音不合时宜地打断了大家的讨论，“请没有出题的学子继续出题。这题澜清姑娘赢得毫无争议。”
半响过后，有琴腾扬犹豫片刻开了口：“我来给大家出一个上联，请大家来对下联。我的上联是：河里荷花和尚摘去何人戴”
有琴婉惠一听迫不及待地接了下去：“我的下联是：冰冻兵车兵砸冰冰碎兵车动。”
童澜清听完后冷冷一笑，这一看就是两兄妹串通好的。有琴腾扬对上童澜清不屑的目光，狼狈极了。不觉发现自己竟然不敢与她对视。童澜清暗想：这么光明正大的作弊，也只有有背景的才敢干了。
有琴婉惠丝毫不在意，依旧落落大方地说：“既然哥哥出了一个对联，那小妹也出一个对联给各位。大家请听仔细了哦，我的上联是：寸土为寺，寺旁言诗，诗曰明月送僧归古寺。请各位对下联吧。”
童澜清毫不在意的打了一个哈欠，表示自己不知道。反正都有黑幕，那何必浪费自己的时间去思考呢。其他两人皆是眉头紧皱，认真思考着。
有琴腾扬见大家许久都不答，犹豫极了，但他看到有琴尚行的眼神，还是缓缓地开了口：“双目为林，林下示禁，禁云斧斤以时入山林。”
童澜清见这戏剧的一幕，摇头苦笑。这两兄妹做戏给谁看呢。真是虚伪。自己都不忍心看下去了。不过谁让人家有将军府这个坚实的背景呢，就算有人不满，也没人敢提出异议。
赵彦今望着底下女子时而鄙夷，时而无谓，时而聪慧，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不经意的浅笑。
五人之中三人已经出完了问题，剩下的两人会出什么问题，大家都翘首以盼。
“小女子今日给大家出一个五行术数上面的难题。”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，众人的视线都落在出声女子身上，只见她身上是五彩丝锦缎衣衫，一双杏核眼，两弯柳叶眉，顾盼神飞。
女子见大家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，满意一笑，继续说道：“相传在大禹治水的时候，洛河中出现了一只巨大的神龟，其甲壳上刻有玄妙的数字，大禹参透其中的奥秘，凭借洛书治水成功。这便是阴阳五行术数之源，不知道各位有没有听过九宫图？”
随着女子的询问，底下众人又开始讨论了起来。
“虽有耳闻，可也只是听说，没想到你小小年纪，竟然知晓五行术数。”一旁胡子花白的大臣出声感慨道。
女子见状，心头升起一番自豪感。她微微一笑给原本就艳丽的脸上增添一抹绚烂的光芒，在众人的赞赏目光中她继续说了下去：“四海三山八仙洞，九龙五子一只莲。二七六郎赏月半，周围十五月团圆。各位把诗中的数字按照从上到下，从左到右的顺序写下来，就是传说中的九宫图。九宫图的神奇之处在于它的九个数字每行每列每条对角线和都为15。”
童澜清深深地望着这个清丽的女子心里感慨：有才有貌，难得难得。赵彦今也将视线落在女子身上，不动神色地注视着她。女子见尊贵的男子看着自己，不由害羞地低头，又偷偷地抬头望了望有着倾城容颜的男子。童澜清见女子和赵彦今眉来眼去，心里一阵不舒服。
众人在手心比划着数字，见的确如女子说的一般不由相互间点了点头，暗道精彩。
“我今天要出的题目就是在44的方格中，填入1到16的数字，使得横竖斜相加都相等，可有人一试。”女子话音落下，大家的议论声又响了起来。
“这也太难了。”“这小姑娘年纪轻轻懂的也太多了。”“她是什么来头，寻常百姓哪能培养出这么优秀的子女呀。”“据说是子都大人的关门徒弟呢。”“子都大人，难怪呀。”
童澜清在大家的交谈中听到了似曾相识的名字，子都？难道就是金木水火土中的“土”她下意识看向丹青，见他对自己微微点了点头，就知道自己的猜想没错。这个精通天文、数学的男子成功引起了童澜清的兴趣。
赵彦今也听到了底下众人的议论，他诧异地看了女子好几眼，那个性格古怪的男子年纪轻轻就凭自己的实力被人口口相传。他精通天文、历算、阴阳之说。性格孤傲，非千金不算，这样的人竟然破格收了一个小姑娘为徒，这岂能让人不诧异。
女子见赵彦今毫不掩饰地盯着自己，两抹绯红挂上脸颊，心跳的剧烈，像是随时想要突破如脂的肌肤，大脑的短暂性缺氧让她一阵恍惚。她有想过会引起那位谪仙男子的注意，可真被他注意上，自己反而有点绷不住了。
童澜清见两人眉来眼去的模样，冷哼一声，好一番郎情妾意的模样。
细微的响动传入女子的耳畔，她转头刚好对上童澜清还没来得及变化的嘲讽模样，不由内心一怒。今天的风头一半已经被童澜清出尽了，现在是时候让她出出丑了。一想到这里，女子微微一笑，对着童澜清方向软糯地问了一句：“姐姐冰雪聪明，相信在五行术数上也有研究吧。”
众人随着女子的询问声将目光再次放在了童澜清身上。童澜清眼睛微眯，可真是物以类聚，人以群分。赵彦今和眼前这个女子不在一起她都感觉惋惜，一个德行。他们想看自己出丑，自己岂能让他们如意。还好自己把金庸先生的武侠小说看了好几遍，里面刚好有这题，也不知道是不是运气好，女子的问题刚好撞在自己枪口上了。
“那是自然。”童澜清接上女子挑衅的话语，拿起笔蘸取了些墨汁，在白纸上横竖画了四笔，然后一次从左到右，自上而下一次把16个数字填写上，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，不卑不亢地说道：“1换16,4换13，中间亦是如此11换6,7换10。”边说着，边又重新描了一遍，将数字重新填入表格中。一旁的女子还不置信，她用笔蘸取墨汁，在白纸上工工整整地写了一遍，再拿上自己的表格和女子核对，一对竟然如出一辙。女子原本红润的面色一下子变得惨白，眼前究竟是何人，自己背了许久引以为傲的资本却不过是她三言两语的描述。
底下众人已经是激动万分，看着童澜清的眼神都透着崇拜。赵彦今端起茶碗，却不急着往嘴里送，他不得不承认，女子今天给自己太多震撼。她究竟是从哪里知道这么多东西，而且女子说出来的内容分明是自成一派，毫无借鉴之意。
女子在微微恼怒后，眼里露出一丝狡诈，，但片刻之后就管理好自己的表情，她带上笑容，有礼地说道：“姑娘真是冰雪聪明，不知道姑娘的问题是什么。”
童澜清把她细致的表情望在眼里，心中对她原先的好感顿时就没有了。她最讨厌就是人前一套，背后一套的人。但想到自己还没有提问题就想了想，她看着眼前女子清秀的面容突然心生一计问道：“姑娘您长得国色天香，那我的问题就是：上天为何不给所有女子羞花闭月的容颜。”
话音刚落，围观众人纷纷讨论起来：“这算什么问题？这哪有什么答案。”
赵彦今一手玩转着手中的茶盏，嘴角含笑听着众人的议论。童澜清等了一会儿见剩余的四人没有一个人回答，欠了欠身，眼神直直的盯着赵彦今，心里想着：想让我出丑，今天我就让你出出丑。边想着边朗声说道：“不知道王爷能否回答小女子这个问题。”
赵彦今被当中提问，倒也不恼，他一手举盏，浅浅饮了一口龙团胜雪，微微一笑，朗声说道：“所谓的闭月羞花，那只是昙花的一现，用来蒙蔽世俗的眼，多少人曾拥有着举世无双的美貌，又有多少人能留住这绝世的容颜。没有什么美可以抵过一颗纯净仁爱的心。”
众人一听皆是叹好。童澜清这个问题本就没什么准确答案，虽是不甘心，但也无可奈何。
主管太监见到此番场景，适时地说道：“结果显而易见，我们最后五人中剩下的三人包括有琴公子，有琴大小姐以及澜清姑娘。”
赵彦今听着主管太监的宣布，不动声色地望了一眼童澜清。脸上笑意更甚。
童澜清看了一眼赵彦今，见到男子似笑非笑的神情，不觉气恼。她没有想到自己可以过这么多关，目前的情形，自己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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