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九章 王莲指使毁灭牛家村
第五云笑在牛家村等到了傍晚，再次上了五担山。
在赶去五庄观后山的路上，第五云笑回忆着自从第五老道死后，自己所经历的事。
就感觉自己像一只蜘蛛，被一张看不见的大网所笼罩，每次都以为要得到了结果，却发现是已另一件事情的开始。
赶到后山崖的时候，王莲尚未到来。
吹着山崖上的风，第五云笑看着缈缈雾气之中的五庄观，再次想到，五庄观到底还有多少秘密，还要等着自己去发掘。
这时，第五云笑背后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传来。
第五云笑回头一看，确是牛满山被摔在地上，不能动弹。
眨眼间，卜梭的身影就出现在自己边上，紧接着一阵风吹来，王莲也到了后山崖。
就听卜梭说道：“师姐，人帮你弄来了，”
王莲点点头，对着第五云笑说道：“我已用秘术‘封’把他禁锢，等下我会将他解开，有什么问题就问吧。”
就看王莲挥手移动，嘴里喊道“解”。
牛满山叫了一声“哎呦”，然后看了看四周，发现了第五云笑等人，说道：“你们要做什么？我是丹洪真人的弟子，回去我一定要禀告真人，让他惩罚你们。
还有你，我一定会告诉瀚气真人，你再来五庄观，你等着，看瀚气真人打不死你。”
第五云笑走上前去，一脚踢翻了牛满山，并踩住牛满山的手掌说道：“你能不能活着走出这后山崖，还是个问题，现在我问你答，不然的话。。。。。。”
说着，第五云笑踩着牛满山的手，用力撵动起来。
只听牛满山“啊”的一声，鼻涕眼泪全部流了下来。
这时牛满山从身上掏出一药丸，就准备往嘴里送，第五云笑看见，一脚将药丸踢飞。
卜梭一把接住了被踢飞的药丸，放在鼻尖闻了闻，然后直接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咀嚼起来，并说道：“丹洪真人的弟子就是不一样，随身带着秘药‘益气补血丸’。
怎么着，这点痛苦就忍受不了啊，要不还我来试试，保证你欲仙欲死。”
牛满山咬着牙愤恨地看着第五云笑，刚刚的惨叫不过是自己装出来的而已，好让自己能乘机服下秘药，再适时逃走。
第五云笑加重了脚上的力度，但牛满山却咬着牙不在吭声。
卜梭看着牛满山的样子，说道：“云笑小子，你就算把他手踩成肉泥，他估计还是不会说的。还是让我来吧。”
牛满山眼中闪过一丝惊慌，卜梭虽然秘术功法在五庄观不算上乘，但他的秘术“遁”以及整人的手法确是五庄观首屈一指的。
第五云笑听见卜梭的话语，移开脚步侧开身子。
就在这时，牛满山突然暴起，挥手朝着第五云笑撒出一片烟雾，转身就朝五庄观跑去。
第五云笑急忙闭气后撤，就听王莲一声“雨”，一片雨雾卷起那阵烟雾，朝着天空而去。
卜梭一个箭步上前，两手扣住牛满山的双手，大喝一声“开”，就看牛满山的双手整个扭曲折到了背后。
接着卜梭上前就是一脚，直接将牛满山踹到在地。
就听卜梭一声“钻心”，牛满山哀嚎着在地上打滚。
第五云笑奇怪地看着这一幕，转头看向王莲，意思是这是什么秘术？
王莲解释道：“这是卜梭自己研究的，有点类似秘术‘魇’，但又不是，只是将疼痛作用于他的精神之上，并不会对他自身造成实质性伤害。”
第五云笑点点头，卜梭虽然玩世不恭，但在一些小手段上的运用却是炉火纯青。
只见卜梭不间断地用出其他秘术，牛满山的哀嚎就没有停止过。
王莲说道：“其实最可怕的秘术，不是作用于人身体上，而是作用于人心上。
我曾问过我的师傅，五位执观真人的秘术到底谁高谁低，我师傅告诉我，第五真人的秘术在五庄观排名在其他真人之上，就连术衍真人都畏惧其三分。”
第五云笑问道：“我爷爷的秘术真的有那么厉害？为什么我没有见过？”
王莲说道：“第五真人最厉害的秘术不是法术、不是功法、不是秘药，而是他的本心。”
第五云笑疑惑地问道：“本心？”
王莲继续说道：“心正则身正，身正则无不利。”
第五云笑继续问道：“心正？”
这时，牛满山的哀嚎声逐渐微弱下去，传来的是一声声告饶之声，卜梭对着第五云笑和王莲说道：“你们可以问了。”
第五云笑停下了与王莲的对话，上前问道：“牛满山，牛家村到底是不是你们毁的？”
牛满山点了点头。
第五云笑接着问道：“为什么？”
牛满山表情挣扎了一下，看了一眼王莲，说道：“你要问她。”
第五云笑转头看着王莲，疑惑地说道：“她？”
王莲也是十分惊讶，这个事情怎么跟自己扯上关系？自己怎么一点都不知道。
牛满山继续说道：“十六年前，王莲传话给我，说执观真人要求牛家村没半年进献一名年满十六的女子。
当时我也觉得奇怪，但是执观真人有命，我就照办了。
一开始我以为是收为弟子，我接到这些女子后，就亲手交给王莲，但至此之后就没有见过这些女子。
我交接时也曾问过王莲，但王莲却冷若冰霜，完全不像她。
之后，我又多次旁敲侧击，发现她尽然不记得此事。
而这次是因为入五庄观女子半路被人所拦，所以王莲传执观真人命令要给牛家村一个教训，于是我带着五庄观弟子毁了牛家村。”
王莲这是一个秘术“雷”，打在牛满山身上，说道：“你不要信口胡言，挑拨离间，我根本没有做过这种事情。”
王莲还欲继续用“雷”轰击牛满山，但被第五云笑拦下。
牛满山被“雷”击打在头部，顿时眼冒金星。
过了一会，才清醒过来。
第五云笑继续问道：“你有何证据，证明此话是王莲所说？”
牛满山说道：“这事之后，我就更加留心，于是我用秘术“相石”偷偷记录了我和王莲交易的过程。
这枚“相石”正在我道袍袖袋中。”
第五云笑在牛满山的道袍袖袋中果然找到一颗黑色石头。
王莲一把拿过，催动秘术，发出影像。
三人看着影像，顿时说不出话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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