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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无风五十七·江湖秘闻之风火燎原》


春风吹又生,野火烧不尽,离离原上草,一岁一枯荣。

        十年生死两茫茫,深情焉能用海量。君勿忘,且思量,每年鹊桥来相会,愿化情痴织女郎。卿勿见,有情郎。纵使相逢应不识,尘满面,鬓如霜。相逢不如恨晚,缘来以是情深。

        十大门派中,有五岳剑派,各有千秋,也有武当少林,两派齐名,而三教应天地而生自成教规。可在这十大门派中,武当少林虽齐名却也有不为人知不同的派系。相传,武当派以和为贵,开山讲道都以“和”当道。而少林则是以平淡世,对任何事都讲究一个“淡”字,开山讲道也以“平淡处世”为道,武当以和处世皆在教内,而少林讲道却是芸芸众生,以平淡处世,给人一种清风拂面之感,少林之道,为大道,每少林讲道,都是人潮拥挤,人满为患,以至于后世人尊崇少林讲道之法,称之为“佛法大会”,一场佛法,一场心,十年一次,缘木求鱼,佛本是道,道常在,心难净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上回说道,王嵩山以语言步步紧逼那少林派无一大师,而无一大师却是淡然处之面对王嵩山的种种刁难,语言之下里面的刀光剑影又将会是怎样浮出水面呢?浮出水面的真相各派又将会有怎样的想法呢?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一句立地成佛,大师不愧为少林当代灵禅子,佛法之深,令王某佩服,”听完无一大师的话语,王嵩山那平静的脸上似乎多了一股情绪,任谁都能听出那王嵩山话语里多多少少有一些讥讽。王嵩山话峰一转,“你还没回答我是先有少林还是先有佛门?”那咄咄逼人的眼神直盯着无一大师,而无一大师闭上双眼,像是没听到似的,似乎一切都是过眼烟云,看着无一大师安然若素,王嵩山脸上闪过一丝狞色,“哼,大师既然如此不想回答,那王某就帮你回答吗?”王嵩山转身扫看了各派一眼,手扶身后,抬头看天,有低下头,双眼深墜似乎在酝酿着话语,“何为佛?何为少林?佛又成何而来,相信各派只知道少林有佛门,却不知为何而有佛吧?一切的开始皆成一场佛法大会开始,那时的少林只是江湖中一个武林门派而已,随着少林在武林传道,使世人知道江湖里有一个少林派,而随着传道甚广,江湖里流传起了此传道名“佛法大会”,我想五岳三教各派都不知传道吧?”王嵩山缓缓的看了五岳和三教各派的掌门人,直到目光停留在武当派太乙真人身上,“想来十派也只有你武当派才知晓那所谓的传道吧?”王嵩山的话语使得其余各大派立即齐齐的看着武当派太乙真人,随着目光而来,太乙真人低下头有缓缓的抬起,轻点了一下淡淡的道,“武当派也有传道之法,只限于教内。”听到武当派太乙真人的话语各大派都沉默了,“好了,大家也不用再去想那些,所谓传道之法,也不过区区糊弄世人的小伎俩罢了,一场场佛法大会在世俗流传,而那时却还没有所谓的佛门,直到一场背叛了那“佛法大会”的传道之意,佛门才真正出现在江湖武林人士的口中……”那王嵩山在说道这,又转过身看着身后的无一大师,双眼微微一弯,挂着笑容大有深意的看着无一大师,“不知大师接下来是否还要王某说下去,还是由大师亲自讲解呢?”“阿弥陀佛,一切究竟是缘还是孽呢?”在这一刻,那无一大师竟然睁开了双眼,抬起头看着湛蓝的天空,轻浮的话语淡淡的在各大派耳边响起,在低下头的瞬间满是追忆,看着无一大师眼神,王嵩山露出一丝厌恶,冷冷的道,“还记得我问你的第二个问题吗?这条路是你自己走的,没人逼你,别在这装作一副痛心的样子,因为你是少林高僧,”听到这话,无一大师那平淡无奇的声音渐渐响起,“王掌门说的对,是贫僧红尘系绕,没有忘却,没有看透,阿~弥~陀~佛。”那无一大师双手合并成掌身子微微的弯了一下,“十年前,一场“佛法大会”在恒山展开,那是我少林唯一的一场声势浩大的佛法大会,因那场佛法大会为即将渡世而来的灵禅子而吟唱,在那场大会上,我遇到了她,人山人海中,我寻到了她,她遇见了我,从相识到相知,从难忘到健忘,从开始到结束,或许一切皆是缘?还是孽?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十年前,少林突然展开一场声势浩大的“佛法大会”,没人知道这场大会因谁而起,也没人知道这场大会使神秘的少林彻底出现在武林人士的视眼中,这场大会开启了少林派崛起之路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阳光温热,时光安好,大会上人潮拥挤,人人都是满头大汗争看着这场声势浩大佛法大会,其中有一个小丫头也正鬼头鬼脑的探个不停,她时而跳起抬着头看,又时而想推开前面挡住她的身影而没有力气推开垂头丧气,那小丫头一双丹凤眼滴溜溜一转,惹人可爱的脸上多一股顽皮的笑容,只见,那小丫头手脚一阵翻转,竟然爬到了那挡住她的身影肩膀上,在她站到那身影肩膀时,那身影魁梧的大汉似在狂热中有所察觉,向上一抬,冷冷的看了一眼,冷哼一下,身子一抖,只见那小丫头身子东倒西歪的摔倒了下来,“哼,”那小丫头一声娇喝,“大家快来看啊,欺负人啦,欺负人啦,”说着竟然坐在地上撒起娇来,甚至还可怜兮兮两手揉着双眼梨花带雨的眼泪落了下来,若是仔细一看,令会发现这小丫头根本没哭,可惜任凭这小丫头怎么哭闹,旁边之人都似乎没看见似的,个个都紧盯着那佛法大会,感到周围之人没有一个理她,那小丫头一阵秃废就想站起身来,就在这时,一道身影遮住视眼的了光线,一只十指纤细,苍白骨感张开的手出现在小丫头面前,小丫头抬头一看,那身影正巧这时一弯,刺眼的眼光撒在那人的脸上使得小丫头一阵眩晕,她猛眨了眨几下眼,目光一凝,一张面泛书生气,白皙清晰的五官出现在她的眼前,看着眼前这人,在眼光的耀眼下,小丫头一阵恍惚,手不自觉的搭在了那人的手上,那人手一拉,小丫头的身子随着一拉站了起来,在站起身子的时刻,小丫头这才回过神来,慌忙低下头,满脸通红的说了一句谢谢,只见那人没什么反应,抬起头看了他一眼,却是被这佛法大会吸引了注意,小丫头嘴角一阵嘟喃,大喝一声,“嘿,呆子,看啥呢?没看到本姑娘在和说话吗?眼瞎了还是耳聋了?”那小丫头鼻孔朝天,抬着头露出一股傲慢,似乎被突如其来的声音给打破,那人冷冷的道,“你是谁?”“哼,想知道啊,本姑娘就不说,”那小丫头听到这话一丝得意的道,丝毫没注意道那冰冷的语气,“没兴趣,”说着,那人转身便离去,看到此人如此冷漠,小丫头心中一股莫名的怒火顿时烧起,也不知是被此人所惹的还是因此佛法大会而引的,她急忙小跑到那人身边,抓住那人的手臂,一声大喝,“来人啊,非礼啦,非礼啦,”在这几声吆喝下,顿时四周传来杀人的目光紧盯着那人,而那人在小丫头抓住他的手时,一句你想干什么?还没说完就被四周杀人的目光引起,这下那人似乎知道了什么,张开嘴刚想解释什么,只见三四个魁梧大汉站在他面前,“小子,光天化日之下,竟敢行如此下流之事,今天碰到你爷爷我了,非的管教管教你不可,”那人冷冷的看了小丫头一眼,手一抖,震开了小丫头抓住的手,双手抱拳对着那个大汉开口道,“这位兄台,在下是被此人陷害,还请看清是非。”那大汉嘴角往地上一吐,“丕,就你这人模狗样,还人家陷害你?人家会看的上你再说。兄弟们,给我上,给这种装模作样的人一个教训,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君子,什么叫做小人,”只见三四个大汉瞬间围住了那人,那人听到大汉的话,眉头一皱,握紧了拳头却又在一刹那松开了开来,脑海想起了师傅教导的为人之道,“勿以物喜,勿以己悲,小人者行小事,大人者尊大事,看透,看清,看破,方能悟道。”在一旁的小丫头听到大汉的话语,嘴角一弯,捂着嘴一阵阵偷笑,不一会,三四个大汉围着那人一顿毒打,眼见看不下去了,那小丫头急忙跑出来站到那人身前,张开的双手声色带着可伶的道,“何为好汉还请手下留情,实不相瞒,这位,乃是我家夫君,平日里就有些小吵小闹,这一次气不过才做了如此错事,还请各位网开一面,”看着那小丫头楚楚动人可怜的眼神,听到这柔柔弱弱的话语,三四个大汉,一阵目瞪口呆,脑海里有无数个草泥马奔过,只见先前说话的那人来到那人身前,“多有得罪,还请见谅,在下不知兄台有如此厚爱,还请海量,”说着,那大汉对着那人拱手一弯,转身便与那三四个大汉离去,只听见在离去的那几个人嘴里不停得喃喃道,“大哥,想不到那人竟有如此运气,取得这美人,那人一副柔弱样哪里比得上大哥你啊……”“是是,肯定比不上,大哥你一表人才,英俊潇洒,魁梧高大,才华实景,景色如春,春……春心荡漾,”旁边几个跟着附和道,其中一个甚至还琅琅上口的说起成语来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另一边,房间里,那人昏迷躺在床上,小丫头正细心温柔的为他擦拭着脸上的伤口,一阵疼痛感,使得那人睁开了双眼,“这是哪?是你?”那人微微恼怒冷冷的看着小丫头,“是我,还不感谢你的救命恩人,”小丫头似乎不习惯他冷冷的话语,有些高傲的道,“哼,救命恩人?也不看看这是谁造成的,”那人有些嘲讽的道,听到这话,小丫头有些惭愧的低下头,声音无比温柔的道,“好了,我知道错了,你叫什么啊?”“哼,”那人似乎还没接受她的好意,一声冷哼的转过脸去,看着此人的态度,那小丫头一阵气愤,刚想说什么,转眼又温柔和气的说道,“我叫莲芯,你叫什么?”那人依旧冷着偏着头的脸没说什么,瞬间,总个房间突然安静了下来,那小丫头一阵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,而那人却仰着头看着窗外,也不知在想些什么,片刻后,那人声音缓缓的道,“我叫无一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就这样我们从相识到了相知,一年时间飞速流逝,留下我们的相濡以沫,我与她也在一年后相继分别,却想不到这一别以至于发生了之后难以的离别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一年后,我回到派中被掌门人召见,掌门人突然对我说要我为下代掌门人,听到这话,我的脑海一阵嗡嗡作响,因为,少林掌门,超脱世俗,一切皆淡,看淡一切,从此世俗不沾身。为此,我义无反顾的直接拒绝了,并把我与她的感情也一起说了出来,听到我与她的事后,掌门人语重心长的对我说道,“少林派以佛法展开,我之一派在这江湖也不得违背所传道之意,否则将是少林派灭门之时,无一,你有这份天赋,也明白我少林派精髓的所在,要你当此掌门,也是为师寻思已久,少林派已与佛法不可或缺,你好自为之。”听到此话,我心里的那份感情顿时如被浇了一盆冷水,冰凉刺骨,我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想些什么?刹那,我心中似乎做了一个决定,为了她,此生不换。我双膝跪地,以长跪不起来求的掌门的成全,一夜过去,师傅没有出现,我不知道师傅是否知道,但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方法。三天过去了,师傅还是没出现,不吃不喝的我,身体已渐渐有些疲倦了,双眼时而微闭上片刻,却又在没有得到师傅的成全有睁开来。直到第五天,师傅出现了,他带着一丝疲惫来到了我的面前,对着我说到,“无一,少林派从此与佛门存在,你是这一代的灵禅子,”听到此话,我心中那份苦苦挣扎的感情在这一刻瞬间破碎了,我双目有些空洞,有些茫然,转眼苦笑着对着师傅说道,“师傅,你何必做的如此绝呢?你知道徒儿已经违背了传道之意,又何必苦苦邪魔徒儿呢?”师傅看着我难过的样子,他何尝不知道我的心情,现实就是这么残忍,师傅语重心长,双眼微湿看着我说道,“徒儿啊,不是为师做的太绝,而是在这江湖里,只有绝处才能逢生啊,少林一派从传道起,就注定了少林派的命运,生不逢世,死亦何苦,人世的痛苦莫过于此,你好自为之,”师傅在说完这话时突然像是苍老了许多,我知道他还是以前那个疼爱我的师傅,是这江湖使他不得不做这个决定,目送着他离去的身影,鞠偻着的身子有些巍巍颤颤,脚步也有些漂浮,就这样留下我一个人跪在那里,这一刻,我似乎知道了何为江湖,何为武林,我苦涩的摇了摇头,嘴角微微一弯,仰着头不让满眶的热泪留下,深吸了一口气,对着师傅离去的身影磕了三个响头,站起身子回头不舍的看了那离去的身影一眼,心里默默的说了一句,“徒儿不孝,”来到了派外,看着人潮拥挤的少林,还有那同门的师兄弟,心中一叹,暗叹着这世间的江湖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一年后,是我们相约相见的日子,我见到了她,她依然还像个小丫头似的,天真无邪,活泼可爱,但她身上似乎若有若无多了一股难以言述的成长,我知道她肯定也有些话埋在了心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一,你说,江湖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啊?”小丫头带着许些天真的问道,“恩,江湖就是很深很深的地方,”无一嘴角一弯,带着笑容深情看着她说道。看着无一看过来的目光,小丫头睁大着丹凤眼靠近无一的眼睛,似乎想看清他眼里有什么东西,问着女子身上芳香,看着粉红的脸颊越靠越近,樱桃红的小嘴有一种别样的吸引,无一似乎有些陶醉,他闭上眼睛缓缓的靠近她的脸颊,见到无一的行动,小丫头顿时脖子一阵通红,也只得紧闭上双眼,深情的一吻,不在乎天长地久,此刻两人的心连在一起猛跳个不停,这一刻如品尝了桃花的鲜艳,落花的馨香,丝丝甜甜的酸梅涩。许久,两人拥抱在一起,深情的看着对方,“芯,若是有一天我离开你了,你不要怪我好吗?”无一看着那深情地眼睛有些不舍抬起头看着天空,声音轻轻的说道,听着无一的轻声,那莲芯缓缓的恩了一声,在心里默默的说道,“ 若是你离开了,我会用一生去寻找。”这一刻,柔情似水的画面多少弥漫一丝苦涩,画面似乎停顿了,时间飞逝,转眼日落西山,繁星漫天,星空下的两人相互紧依,似乎没有什么能把她们给分开。一夜漫长,溶情如星,月明星稀下两人的容颜永久被埋下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一夜,我就此离开了她,派中发生无法想象的灾难,师傅也身受重伤陷入垂死的边缘,似乎是某些武林人士在江湖里传言少林传道之法为妖言,甚至还说到了我,于是我火急火燎的回到了派中,只见师傅脸色苍白无力的躺在床上,我走上前,对着师傅一拜,“不孝徒儿拜见师傅,是徒儿连累了师傅,还请责罚,”师傅微眯的眼睛缓缓的看着我,颤抖着手向我伸来,我急忙来到师傅的床前握住他那混厚满是老茧的手,只见师傅眼里饱满了许多无法言语的情感,那一眼,看的我心里一颤,师傅微微张着嘴像是想说些什么,却又缓缓的紧闭上嘴,他慢慢抬起枯瘦的手在我的头上抚摸了一下,嘴角挂着慈祥的笑容,生命总是短暂的,师傅的手滑落在我的眼前,看着师傅那安详的笑容闭着的双眼,我茫然了,我一阵失神站起身子似乎没有听到一旁师兄弟的安慰,缓慢的东倒西歪走着,走着走着,我也不知道来到了哪,一座偌大的佛像在我面前,我茫然的看着佛像,脑海里突然想起这是师傅生前打坐的地方,黄圃残烛,青砖佛灯,佛龛木鱼,这一幕幕的回忆涌在我的心头,我缓缓的双膝跪地,对着佛像深深的一拜,双手合并成掌,嘴里念起师傅生前教导的经法,佛前坐忘过与往,心中默念曾与经。舍身忘曾经,立地成过往,从此皈依我佛,青灯常伴……(以至于后来每一年比武大会上,两人相逢不相识,从此彼此过路人。)

        比武大会高台上。“世间少了那个无一,从此多了一个无一大师。”少林派无一大师缓缓的来到了那白莲教莲芯的身前,看着此刻柔情盈泪的人儿,无一大师心里默默,无声的一叹,“多年不见,你还好吗?”无一大师清晰的话语淡淡传来,看着眼前这个曾经朝思暮想的人,这一刻,那个不食人间烟火冷漠冰霜的仙子,抬着手缓缓的在无一大师的脸上抚摸,在微凉的指尖触碰到那模菱的双角时,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双眼湿润,两颗晶莹的泪珠划过脸颊,在圆润的下颚连成一串又一串的珍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靠着微凉的指尖,无一大师身子有些动容,脸颊轻轻的在那轻柔的手上缓缓滑动,片刻的温存,脑海里情不自禁的想起了曾经的往事。看着这两人,各大派哪还不知道前因后果啊,纷纷都有些沉思,而嵩山派王嵩山见了此场景,青黑的脸色满目狰狞的大喝道,“少林秃驴,别在这假仁假义,你犯了门规,此刻你还有何颜面存于世,”听到此话,各派微微看了王嵩山一眼,眼睛里似乎多了一股厌恶,无一大师缓缓抬起头,像当年一样深情地看着那白莲教莲芯,而莲芯在这一刻也是柔情的看着他的双眼,似乎在他眼中看到了什么,那白莲教莲芯一阵凄笑,只见那无一大师的身子缓缓的倒在了她的怀里,看到此幕,各派大惊,原来在刚才大家无意之下,无一大师竟然用内功震碎心脉,此刻已是安然的归去。紧抱着昔日的情郎,那白莲教莲芯在仰天一阵凄笑时,三千青丝已肉眼可见的速度立即变得霜白,似乎在这一刻那莲芯失去了生命力一样,低下头冷眼的看着各派,冰冷绝美的脸上多了一股煞气,只见那白莲教莲芯左手抱着无一大师,右手急速结着神秘的法印,嘴里喃喃自语的道,“当年的话语,悬在我的心头,若你离去,我会用一生去寻找,莲花烙,烙三生,三生三世此烙常在,”那白莲在说着话语时手印一结,一朵血红莲花烙在了无一大师的手上,缓缓的渗透不见。在见到了莲花烙在无一大师的手上,突然,猛然间那白莲教莲芯已是霜白的白发变成血红了起来,并且那本是冰冷的脸上此刻变得妖艳了起来,“都是你们这些江湖人害的,我要你们陪葬,”那莲芯突然站起身对着各派冷冷的说道,看着此刻白莲教的莲芯,各派那还不知道,那莲芯已走火入魔,顿时各派纷纷拔出剑,如临大敌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绝世美人转眼变成杀戮恶魔,左手抱情郎,右手擎云天,一朵血红莲花座出现美人脚下,更由于莲花座的出现使得那美人眉间也多了一朵血红莲花,此刻的她看起来妖艳无比,白色的裙衫上似乎在等待那已酝酿许久的鲜红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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