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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章还没发现悖论吧


中午睡了一觉,下午没出去,就在屋里看书。午哥看一会,歇一会,其实心里还是有些烦躁。

        午哥仔细想了一下,发现要继续下去就得解决生命概念和有限与无限的关系问题。不过现在午哥可没有继续下去的决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午哥把框架列出来,第一排是两个普遍,第二排是三个基本原理,想了一下,把有无关系也写在基本原理一排,这就是四个基本原理了。然后又把必须解决的问题写在下面,认识论,本体论,生命定义,还有个有限与无限。大体就这么多,午哥又在两个普遍上面写上混沌,想了一会,又把它勾掉了。混沌意义太多,又什么神兽,又什么天地未开的,这个不能用,得想一个比较单纯的词,让人不会误会的词。午哥想了一会,没想出来,头疼,把纸扔一边,站起来转两圈,还是没想出来。得了,不想了。午哥把《晋书》拿起来看,这书看一半了,一共一百三十卷,一个多月看一半,这速度就可以了。当然,有些东西没细扣,比如这个政变,那个杀皇帝的,午哥兴趣就不大,倒是对战例和当时的庄园经济比较感兴趣。要研究明白这些还得看些地图还有一些农书,比如《齐民要术》、《氾胜之书》这些讲庄园经济的。兵书、地图之类的比较难找,尤其是地图,极难见到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上午,午哥又在树荫底下看书,突然想到一个词——混杂,午哥在纸上写下来,这个词能当形容词用,也能当名词用,意思也对,还不会产生误会,不错,好像量身定做的一样,就是它了,这回体系完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午哥心里高兴,挥挥胳膊,又叫了两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午哥很激动,以前十几年思考却没有头绪的东西,在短短一个月内就解决了,自然是心情激荡不能自已。

        砚角听见午哥呼喊,以为有什么意外,赶紧跑过来,一边绕着查看,一边问:“是不是有蛇,在哪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事,哪有蛇,”午哥乐呵呵的“抓着蛇我就给你烤了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呀,真的,还会整蛇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真的,绝对真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砚角一听这话可乐了,捡根棍子就四处划拉。这边有种菜花蛇,黄黑相间,一米多长,样子挺唬人,不过没毒,有些人家就抓几条养家里头,防老鼠的,上回在集上看到的也是这种蛇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蛇很常见,不能说天天见着,但隔三岔五总能看着,不过今天砚角运气不好,划拉一圈啥也没找着,垂头丧气的回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蛇还不有的是么,等快下雨的时候到路上捡去,不过只要大的,小的我可不费那手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砚角一听倒也是,一到要下雨,路上有的是蛇,不是有话讲“蚂蚁上树,燕子低飞,蛇过马路”嘛。想到燕子,砚角就凑到午哥跟前商量,“大哥,咱去抓野鸡吃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要抓你自己去抓吧,我可不吃那玩应,又硬又柴全是瘦肉,你自己做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眼角一听泄气了,本来就不好抓,抓回来还不给做,那抓它干嘛。

        午哥安抚他,“要说这吃嘛,还就数这鱼最好。这不是有人说嘛,四条腿的不如两条腿的,两条腿的不如没有腿的,啥是没有腿的,不就是···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鱼!”砚角都反应过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走,回去,今个不看书了,回去倒着去。”午哥看砚角精神头起来了,背着手,迈着方步就往回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都留我一个人收拾呀?”

        嘿,不留你留谁?我留下收拾,你给我工钱那?

        午哥头都没回,就装听不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午哥回屋里,把昨天晚上写的那张纸捡起来,在最上沿端端正正的写下‘混杂’两个字,摆来摆去,欣赏了一番。

        终于呀,终于,终于找到它了。午哥傻笑了几声,十几年胡思乱想,终于找到根基了,一切知识都可由它发端,一切知识。哈哈,以后自己也能站在制高点上俯视别人,对别人指手划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午哥往下面看,生命定义,有限与无限关系,还可以再想一想,不是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定义嘛,得找范围,比方说人是生命,鱼是生命,藻类是生命,细胞是生命,病毒是生命,再往下肯定还有,这找不着呀。再比方说,动物是生命,植物是生命,孢子是生命,下面是啥午哥也不知道,不过肯定有,这又没找着。那得,换个思路,比方说人死,是定义脑死多长多长时间,这个应该能找到界线吧?也不能,一是总有死而复生的,这种报道老王听过。二一个,你人死了,可你身上的细胞可能有没死的呢,比如一些细菌那,病毒呀,还可以休眠呀,这还是找不着。三一个,时间怎么分成点呀,要真能分成点,时间就不走了,时间它是连续的呀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问题归根到底还是在有限与无限的关系上,那有限与无限是啥关系呢?承认有限,那行,你把界线找出来吧,随便说说界线外面是啥,找不着吧,这就是有无关系嘛。承认无限,那得,更麻烦,所有科学都错了,没法计量啊。数学里头,零,那是无呀,错了,一,那是无限,怎么能是一呢。物理里头,质量没法量了,全都无限了,速度没法量了,全都无限了,光速错了,也无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怎么整,这不悖论了么?这不成了自己挖坑把自己埋里了吗,怎么办,午哥就在屋里转磨磨,转了好几圈也没转出来。反过来再转,转着转着就感觉晕了。嗨,别问题没想出来,八卦掌练出来了。午哥搁床上坐着,感觉不爽,干脆倒着吧,头晕的更厉害了。午哥只好站起来,得,不搁屋里转了,上外面转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午哥出了房门也不知道去哪,两只脚习惯性的就往厨房走。陈婶刚做完饭,正刷锅呢。午哥想做菜呀,就左右寻摸,案板上还有半块豆腐,吊着的篮子里还有鸡蛋,得,做盘鸡刨豆腐。让陈婶烧些水,把豆腐切成小丁蒸一下,控干水倒盆里,又打了几个鸡蛋,搅和开,把豆腐倒进去,晃悠晃悠,让豆腐都沾上鸡蛋液。锅底擦净,宽点下油,这鸡蛋吃油,油少了就嘎巴底。油开以后就把盆里的鸡蛋、豆腐倒进去,这就得不停的翻炒。叫陈婶切点胡萝卜丁和葱末,胡萝卜丁得切细点,不然奶奶吃着非硌牙不可。午哥这边看鸡蛋硬实了,就一边翻炒,一边放盐。一点点放,放均匀喽,胡萝卜丁和葱末也象放盐似的,别让它们聚在一起,然后就起锅,盛到盘子里,上面放几叶香菜,完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午哥尝了尝,淡口,咸淡正好,有白,有绿,有红,还有黄,看着可挺漂亮。

        中午吃的简单些,就点小咸菜,吃碗稀饭。肚子里空点好,总油腻腻的,人精神头不足。

        吃完饭睡了会,下午继续看《晋书》,想不明白,那咱就不想,有的是时间呢,着什么急呀。

        又过两天,吃完早饭,午哥就和砚角骑毛驴进城了。先到铁匠铺,正好老刘头也在呢。老刘头先把腰带拿出来了,午哥瞧这手艺不错,这几个铜钉打的漂亮,一点毛刺也没有。午哥拿腰带在自己身上比量,找好位置,用锥子扎眼,再穿进去细铜管,敲平了,拿锉子仔仔细细的打一遍,把毛刺打掉。裤子上已经缝好裤畔了,腰带穿上,这回就能扣上腰带了。午哥来回抻一抻,感觉松紧正好,这才真正满意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刘头在边上看完说:“你这个手法挺熟练吗,比我那几个笨蛋徒弟还要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小活,看你们干活也看会了,这东西挺好吧,找个徒弟仔细教教,也是个进项。这东西要装饰起来,那花样可就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啊,我还得替那几个笨蛋谢谢你。走,炉子在后院门口呢,我带你去瞧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到了后院棚子里,炉子和大勺都搁边上呢,午哥把大勺拿起来掂了掂,稍微沉点,凑活能用,再看看炉子,这铁皮可够厚的,也好,经用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刘头把镊子递给午哥,午哥也没试,递给砚角收着。午哥合计合计就跟刘老头说:“问您老个事,您老听没听说过把石炭象烧木炭那么烧的么?烧出来的也是块,不过份量轻一些,颜色发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你说的是瑞碳吧?填死人坟的,你问那玩意干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午哥惊讶了,“还真有哇,这东西是烧炉子用的,没有灰,烧石炭它埋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东西倒是能烧,我以前见过,不过那东西贵呀,当石炭烧可惜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做菜能用多少,对不对,哪有卖的您老知道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城外烧木炭的,有家姓林,他家应该有,到城外一打听就知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好,您再帮我做个平底锅吧,和大勺差不多一个样,就底是平的,尺寸照大勺做,沿不用高,有两个指节高就行。另外您老得找人给我把炉子送到宅子里去,我这可搬不动它,来,钱我给您算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钱不钱的,不要钱,你让我徒弟多口饭吃,这还得谢谢你哪。平底锅下午就能做好,做完就给你送过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要钱哪,午哥就合计合计,“不要钱,那就给你宣传宣传吧,平底锅和炉子您多做几个,过几天肯定有人来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好啊,多做一个,就多赚一份,这东西还简单,不费工,要能总做这样的活,那我可轻松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天天做还不腻味呀,得,我回去了,您忙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老头就叫两个徒弟推独轮车过来,炉子、大勺放上,从后门往前头绕,砚角牵驴先回去,午哥从前门跟他俩一起走。

        到宅子后门,柳枝已经等一会了,看见午哥就跑过来,抱住他,“大哥你可回来了,我都想死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呦,咋的了,谁欺负你了,至于哭哭啼啼的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人陪我玩,也没人给我买零食,呜,呜···”

        还真哭上了,午哥拍拍她肩膀说:“别哭了,我这不是回来了么,一会就给你做好吃的,好不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!”小孩子就是好哄,一说有好吃的,顾不得擦眼泪瓣就开始笑。

        进院子,炉子已经在棚子里安放稳当了,大徒弟叫刘二郎,算起来还是老刘头的侄子,领着小徒弟叫林大郎的过来,问午哥还有什么事没,没事这就要回去。午哥拿出张两百文的会子就塞给他们。他俩还要推脱,午哥就跟他俩说:“拿着,自己分吧,以后咱们打交道的时候还多呢,你们不要,那我下回可不找你们,啊。收着,收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俩这才收下,高高兴兴的告辞走了。这多好,敞亮的,大家都高兴。

        内院就剩两个人,柳枝一个,还有个刘婶,午哥给刘婶些钱,让她去买点菜。前院是刘管家和来福、来喜两个。午哥到前院把刘管家喊来,让他找人去买瑞碳,再到山里通知一声,今天就不回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都吩咐完午哥也没事了,就回自己房里趴着去,柳枝也跟进来,给他倒杯茶水,坐他身边就开始告刁状,说谁谁出门回来没给她买零食,谁谁让她干活,不让她玩。你说都八岁大个姑娘,咋就知道吃和玩呢,午哥听听就走神,然后就睡着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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